No.425117

大蛇篇I

さん

吟遊第一篇

2012-05-19 18:44:09 投稿 / 全7ページ    総閲覧数:198   閲覧ユーザー数:198

 

白晃晃的尖牙讓人怕,

黃澄澄的金子生人膽

母親呀母親呀,你的兒子發了狂,

有了金子忘了娘,還把母親扳了倒

屋被金子滿填,往日的養育如煙消散,

母親呀母親呀,汝要何去何從?

 

 

 

 

在銀芒城的主鎮-----白格雷斯的清晨市集裡,充滿了各種氣味和聲音。居民們互道早安聲;現宰的生豬肉味,剛上岸的鮮魚的海水味和青菜的泥土味。彼此起落的吆喝叫買聲,錢幣往來相互撞擊的鏗鏘聲,瓶子的清脆砰撞和馬車輪軸的轉動聲也更混於其中著,使得這個剛剛隨著朝陽甦醒的市集瞬間熱鬧了起來。只是這樣一如往常的熱烙氣氛在今天卻更上一層了,一群工人正在靠近市集的旁的廣場忙碌地用著白實木搭建著像是祭典用的舞台,而此鎮雙目盡盲的長老艾德爾則正在一旁聽取工頭解說現場的狀況。

 

「這次的祭典舞台似乎比從前還要更大的樣子啊?」

親自監督現場多年的艾德爾聽到了現場比往年還多的木頭滾動聲,面無表情地對著工頭問著。

 

「啊哈哈~~真是瞞不過您老的耳朵啊,不瞞您說,神廟裡的祭司大人這次有預見到將有不凡的神人會來到這個城鎮,於是他堅持要我們這次要建造更大的舞台來迎接他們啊…」

面對艾德爾長老那個不知是喜是怒的表情和想起前幾日祭司大人那副對他威脅的嘴臉而夾於其間左右為難的工頭,只好滿頭大汗地將實情說出來解決離他最近的威脅。

 

「他想引來狩魔獵人的注目嗎!辦這麼大的盛會是想連本城鎮的始母和異族都被抓嗎!這個混帳小子!」

艾德爾長老聽完工頭的說明後,不禁氣得發抖了起來

 

據說最近有一批自稱來自克斯摩斯教團受到某個在艾柯大陸上由瑪得族所建立國家的信任並受權他們將國外那些不受其國統治的自然異族征服並淨化他們的信仰。於是,自持背後有強力的國家支援之便的教團便毫無忌憚地開始了名為淨化實為開疆擴土侵略計畫。本來,這件事對許多自然異族的眼中根本不足為奇,只是這個教團居然在前幾個月把一支擁有蛟族最重要的蛇墨製造技術的希諾非迪亞族給消滅的一乾二淨,除了將牠們的土地佔領外,其他的文物和信仰全部都被毀滅的一乾二淨,一點也不留。比起滅族更可怕的是消滅希諾非迪亞族的居然是什麼力量也沒有的瑪得族人。

於是乎,瑪得族消滅希諾非迪亞族一事就這樣沸沸揚揚地傳了開來,各地聽聞此事的自然異族們紛紛嚇得不是採取降服來明哲保身,就是逃往處於荒漠之地,且為龍族盤據的卓根之城來防止自己的族群被消滅。

 

而銀芒城就是正處於風雨飄盪之境,因為此城是建立於由焍羅波伊帝亞族的始母---埃塞琳的肉身所化成的土地上的。若此時因為害怕克斯摩斯教團而遷徙,就是棄自己的始母而不顧,若不走則是全城被滅。而如今,始母一覺不醒,連個預示都不給與在此生活的焍羅波伊帝亞族的眾人們。使得現今擔任大長老一職,也就是始母的兒子之一的艾德爾就因為困擾不已,現下神廟裡的大祭司居然不顧這樣危險的情勢,反而想要大肆慶祝。

 

他以為他所預見的那位即將來到此地重要的神人會保護這座城鎮嗎!

 

「長老…您吩附所要邀請的舞團已經來了…」

正當艾德爾在氣頭上時,一位侍從急匆匆地跑來,向著艾德爾報告所邀請的舞團已經到來的消息。

 

「你們先暫時停工!並且告訴大祭司來議窟(議會中心)找我!」

聽到侍從帶來的消息後,艾德爾對著工頭交代著停工的指示和給於大祭司的口信之後,便氣匆匆地跟著侍從離開了廣場。

原本以為是依約到場的舞團,沒想到卻是只有兩位團員到場,而且還是跟當初說好的舞團不一樣是一個聽都沒聽過的小舞團。更誇張是其中一個團員似乎在到達的前一天喝個爛醉似的現下仍直趴在會議廳的桌上發出如宿醉般的痛苦呻吟。

 

「我並沒請你們來吧…」

看到請來的是不符期待的舞團,艾德爾直皺著眉頭,深深覺得這又是那個神廟裡的小鬼搞出來的把戲。

只不過是個受過始母恩澤的小小泥蟲,居然什麼事都要插手,這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那是因為您要請的團已經躲到卓根城裡去了,如果還要再找您合意的舞團的話,我看,這祭典也不用辦了!」

一聲清脆又響亮的童音突然切入了艾德爾和那兩位團員之間。

接著,一位和聲音有著反差、形態如老龍鐘態的老人般且拄著拐杖的白色身影,緩緩地出現在議窟的門口。

 

「所以你就請這種三流的舞團來慶祝始母的嗎?老泥蟲!」

感知到大祭司前來的艾德爾,又想起早上的那堆過於多的木材和巨大舞台時,

又不自覺地將語氣加重了些。

 

「總比為了某個目的,老是把始母的尊嚴掛在嘴邊好吧。艾德爾小伙子。」

老人也不甘示弱地回話反譏著

 

此時,彼此都被激怒的兩人開始話鋒相對,開始吵了起來,吵得整間議窟都回盪這兩人的話語。而其他人的勸說則是被埋入了吵嘈聲中,完全遭到無視。

 

「吵夠了沒!如果你們不想請我們的話,請付剩下的費用好嗎?」

不知何時,原本趴在一旁起都起不來的某位舞者,突然走到那兩人之間,切入了爭吵之中,並帶著被吵醒的煩怒表情惡狠狠地向他們提出了付費的要求。

而她另一位同伴則是沉默地走向了她,並輕拍著她的肩,意示著。

她回頭看了同伴一眼後,原本抱著那氣勢洶洶來向打算討取費用的她,在接收同伴的指示後,氣勢瞬時萎靡了下來,並在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後,用著再也委婉不過的口氣和一臉笑意地對著艾德爾道:

 

「是這樣,長老,雖然我們是大祭司從葛林商會請來的,但是有一封信是商會的負責要我轉交給您的,請收下吧…。」

接著,那名舞者緩緩地從身上拿出了一封信,交給了艾德爾。

 

「叫什麼名字?」

接過信的艾德爾,在看過信上那特有專屬封口泥印後,頭也不抬地問著那兩名舞者的姓名。

「我叫艾利森,這是我另一位同伴,他叫伊瑟」

艾利森有禮地回道。

 

「馬利!帶他們兩人先到另一側的房間去,我待會再過去。老泥蟲,這次算你走運!」

此時,艾德爾也剛好看完了信,連看對方都不看一眼,便轉身交待身旁的待從要他先帶到房間等待著,而他自己則是再度對大祭司投下了停戰的話語後,便一個人往某個方向走去,準備一些和那兩人對談的事宜。

『嘖…,我被一個奇怪的啞巴請來當保鏢,已經夠慘了,

現在又來到了我最不想來的銀芒城,這就是對我的懲罰嗎?』

被侍從帶到一旁的會客室等待艾德爾到來的艾利森和伊瑟,待侍從離開了會客室後,

艾利森就直接以不雅的姿態的趴在桌自哀自憐著。

 

「我說過了,你再用這種方式和我說話的話,我遲早被當成瘋子,還有,不要糾正我!」

深知自己拿這雇主沒法子的艾利森,無力地對著伊瑟為她的最後底線做了小小的反抗。

 

多年前受不了祖父針對她的身份而處處受到壓制的艾利森,利用某日祖父外出長行之時,

用著從祖父那所學的一切,竭力地避開了每一個人的耳目,順利地逃出了卓根城,而開始了流浪的生活。

出城之後,她為了避免卓根城的追兵和祖父的追擊,

而將自己打扮成一位四處流浪的且名為利爾的精靈,再加上所使用的幻覺魔法的作用下,

使得所有見過她的人都以為利爾只是個身份普通的流浪精靈而已,

甚至連偶遇上的龍族旅客們也都這麼認為著。

 

在好不容易出了城後,一向衣食無憂的她也必須尋求生存的方法,於是,在四方打聽之下,她加入了一個名為葛林的商會,來換取生活所需。

不知是身份偽裝的太成功,還是那商會不太注意她的真正的來歷,

那商會居然在她完成某項初次的評估後,直接要求她成為商會的長期雇員。

 

雖然商會在讓她成為雇員後,老讓她接一些偷雞摸狗的任務,

但她卻沒有任何的懷疑反倒是甘之如飴。因為一旦被族人知道她跑到了外界生活的消息時,

一定會不擇手段地將她逮回的。

 

但是,這個讓她隱姓埋名,逍遙又快樂的日子,並沒有過太久。

就在某天,葛林商會突然私下通知艾利森來總部一趟,

僅僅只說明有位重要的人物要指定他而已。

 

而對於平常接慣祕密任務的艾利森來說這樣神神祕祕的任務讓她也相當地感興趣,也就興沖沖地來到了商會總部。

沒想到,就在她一腳踏進專屬會客室之前時就馬上讓她傻了眼,

當她瞄了應該那位是雇主的人一眼後,一股與生俱來的生物本能,

讓她不自覺地想要往門邊退去。

 

「利爾…你想跑去那?,」

葛林商會的負責人墨利爾早先發覺了艾利森的計算,故意在他打算離開門口時,

大聲呼喊著她的化名。

 

「沒、沒事,我只是想起前幾天你交待我的任務還沒辦完而已…」

被抓包的艾利森對著墨利爾乾笑著。

 

但是她的心中一直想要逃避這份可能談成的差事,

尤其當是她看到那位雇主用著那雙和一般人一樣再也普通不過的眼神和她短暫地對視時。

 

「那些雞毛蒜皮的差事我叫其他的新手來就行了,

你只要專心辦我身後那位生先交代的事就行了。」

 

「內容是什麼?」

萬般想不出任何理由推辭的艾利森,最後只好使出那拙劣的技倆來拖延時間

面對著艾利森拙劣問題的墨利爾居然沒有生氣,反而是對著艾利森露出了神祕的微笑後,猛力地把她推進了會客室,並關上了門。

 

而艾利森雖然是被推進來的,但是她依舊無視會客室裡的客人,徑自尋找出口,一點也不想去理那位客人。

 

而那位客人卻也沒有因為艾利森對他的如此無禮的行為感到生氣,反而拿起了桌上的水杯,並睨了她一眼後,緩緩地喝起了水。

 

「…,剛剛是你和我說話的吧?」

過了沒多久,原本理都不理他的艾利森突然衝了過來和他對視,並向他求證自己是否出現了幻聽的症狀。

 

原本在喝茶的客人在聽到艾利森的問題後,即向她睨了一眼表示著。

 

「…這位先生,你能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和我說話呢?」

那種不想說話的雇主她也不是沒碰過,只是,這傢伙…。

 

但這位客人卻對只她微笑意示著,表示不願意並且還告訴她,他用正常的方法說話時,沒人聽得到他說了什麼。

見到客人如此堅決的艾利森,只好對他打包票說她絕對不會像其他人一樣,聽不到他的話語的。

(我才不相信這傢伙的說法,再怎麼厲害,也比不上身為龍族出身的我,更不用說闇主和聖主…啊!!!)

 

正在心裡嘀咕的艾利森突然想到這傢伙有本事跟她用心靈溝通,可能就有本事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想到這點的艾利森此時只能硬抬起頭,向這位顧客確認他是否知道了她所想的。

沒想到,他卻輕聲笑了起來,也爽快地告訴她,他可以當場用正常的方式和她對談。

但條件是,一旦她沒聽見他所說的話,她就必須直接接下這份工作,做為他的雇用者。

「那有什麼問題!請放心地開口吧!」

面對這樣的挑釁,艾利森胸有成竹地接受這人的挑戰。

 

客人笑了一下,接著,他開口了。

奇怪了?她明明看見這客人開了他的金口,卻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音,

有沒有搞錯啊,當她是三歲小孩嗎?

 

「啊?現在是上午九時…這有什麼奇怪的嗎?等等,已經過了半小時!!!不可能呀…我明明一直盯著你的啊…。」

雖然心有疑慮,但是艾利森仍是否定著這樣奇妙的事情。

 

看出艾利森不服氣的表現,那位客人不但不生氣,反而比手劃腳地指著艾利森臉上某個地方時,艾利森的眼色卻暗了下來,並用著如在黑暗中那鬼魅般低語的聲音詢問時。桌上的水杯裡的水也同時開始沸騰了起來,洩露出了艾利森因被揭穿秘密,而壓抑不住長期以來為了隱瞞身份的巨大壓力的焦急氣息。

瞄著桌上突然開始沸騰的水杯,那人卻一點也不緊張,反而毫不畏懼地看著艾利森,並且笑了出來。

 

「…你?!…唔…你到底是那邊的人!到底想對我做什麼!」

看到那人毫不畏懼的表現,艾利森氣得上前把想要他抓住時,卻在一瞬間被一個無形的壓力將她實實地壓在桌上,讓她只剩聲音可以得以向那人回應。

 

「追殺?…我幹這行的常常被追殺,這很正常,穿著白斗蓬的傢伙?我倒是有見過,不過他們並沒有什麼意圖就是了…你問這幹麻?還有,不要轉移焦點,你到底是誰!」

雖然艾利森處於被壓制而不得動彈的情勢,但不代表她就因此要屈服於他

 

眼見艾利森如此地頑固,於是他沒好氣地攤了攤手,放開了被壓在桌上的艾利森,讓她有辦法活動。

 

「別以為你這樣,我就心服口服!請回吧…客人,我不想接你的差,請你向墨利爾找其他人去!」

一來一往,自尊心甚高的艾利森被這眼前的客人這麼捉弄,心裡實在相當地不高興。認為這人是來羞辱她的,而不是尋求她的協助的。

對於艾利森的逐客令,那人也仍然毫不在意,在又微笑地看了她一眼後,便緩緩地起身,離開了會客室,留下了艾利森一人在那。

 

「…”歐尼恩斯。伊瑟”…誰要去記這個名字,等著看好了,我絕對不會向你求助也不會接手有關於你的委託的!」

看著那人走遠的背影,想起他剛才在離去前在她的腦中最後說的一些話,她氣得向他遠去的身影大吼著。

若說一個人在走運時,連牆都擋不住,那麼現下的走在路上要去和另一位雇主接洽的艾利森就運氣好到大可進賭場大賭一把,讓開賭場的負責人和莊家輸到脫褲也不為過。

 

有沒有這麼好運啊?只不過那個啞巴客人在問她是否有被身穿白色斗蓬的怪人跟蹤而已。誰知就在她拒絕那位啞巴客人後,才一腳踏出門外,馬上就有大約四五個那樣的傢伙跟她身後並且甩都甩不掉的。

艾利森原本以為這幾個傢伙是她在執行任務時不小心惹到的仇家,所以當他們一跟上時,艾利森就使了一個計想把他們一個個打倒。

沒想到,當她躲到一旁的暗巷觀察他們的行動時卻見到街上的行人和他們面對面時居然穿過了他們的身體,而且似乎一點都沒有看到那些傢伙的感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實際實體的生物是不被允許在有創主醒來的白日出現的,就算是使用任何使身形變成透明的法術,也無法像這樣被行人直直穿過。

 

「…難不成是創主的手下?…不可能啊?…」

艾利森摸了摸因感應到這些傢伙而感到刺痛的右臉頰,覺得他們再跟蹤自己下去不是辦法,於是她便誘導了一位,以探虛實。

沒想到,這個奇怪的傢伙居然在被她抓到的一瞬間時居然馬上化成了一縷輕煙後便消失不見,還在她的手套上留下了很深的烙印,差點連她的手也要被留下這個奇怪的印子。

 

「可惡啊~~這些絕對是沖著我來的…」

看著手上那個價值不斐的手套被毀成這樣,艾利森相當地生氣,只是她沒有時間為這件事發脾氣了。

因為其他的人從那個消失的夥伴都所做的印記中,知道了艾利森躲藏的位置,紛紛地走向她,準備要將她拿下。

艾利森見情況不對,只好帶著那隻有印記的手套,趁剩下的人還沒來的及靠近她時,快速地逃進了附近的森林裡並將他們誘導到那裡面去。

 

情況正如艾利森所預期的,那幾個人也乖乖也跟進了森林之中。

「…正好這些傢伙可以當我的陷井實驗品兼探探他們的底細…」

躲在樹上的艾利森看著那群尋找自己許久的怪異傢伙並思索著要如何對付他們

 

這時,她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將手中那只被印上印記的手套,往河流丟了過去。

那手套被丟到了水裡後,再加上艾利森刻意對它施上的法術,使得這只手套化成了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形。

接著,這人形從水裡走出,並緩緩地走向那群遍尋不著她的跟蹤者們。而跟蹤者也發現了那個分身,也跟著走近它。只是他們卻沒作出任何攻擊的反應,連那個分身也沒按照指示攻擊跟蹤者,反而指出了艾利森藏匿的地點。

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事!那詭異的印記居然有自主的意識,甚至是能自行突破施術者的控制,就連一向對於法術操弄相當自負的艾利森也不解為何有這奇怪的事情發生。為什麼至今她所使用的術法就有辦法瞞過以創主之民為豪的驕傲龍族,卻沒有辦法躲得掉這群看來像是創主手下的怪異人形。

 

由於被發現了蹤跡,於是艾利森只好一邊逃走,一邊思索這群人的來歷和如何擺脫他們以免夜長夢多。

只是逃著逃著,艾利森突然覺得怎麼森林的騷動變大了,彷彿是有大批的軍隊在搜索逃犯似的,於是她放慢了逃跑的速度,轉頭一看,卻看見她身後的樹林完全被不知是荊棘還是蔓藤的怪異長條生物給層層包圍著,完全見不著光。而那一條條的長形物體則是上面掛滿了這座森林的生物--每一個都被穿刺而過。

而原來那群在追擊她的怪異人形則是不知道消失到那裡去了。

 

「嘖!完了,這座森林被我搞成這樣,這裡守護女妖真的會把我抓去血祭,以消她們的心頭之痛…咦?我怎麼沒想到,其實我可以把這個肇事者引導到她們那兒去啊…。」

原本以為把這座森林給搞毀會遭到女妖們的報復時,艾利森突然想到她可以把這個罪魁禍首丟給那群女妖,順便解除自己的危機,於是她便加快了速度,並誘導著那團跟在她身後的怪異生物,往那女妖們的住處而去。

只是沒想到她的如意算盤打得太精了,精明地忘了那位還留在此地閒逛的奇怪啞巴。

 

好不容易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女妖們住處,想要跟她們通報關於那團正在森林大亂的詭異生物的消息時。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彈著里拉琴為女妖們歌唱,

而女妖們則個個如痴如醉,完全不想理周圍是否有來人。

(哼!這傢伙根本就不是啞巴!明明就有辦法唱歌給那些女妖聽,還說什麼不能開口…看我怎麼修理你!)

看到這啞巴表現,艾利森想起上次在會客室所受到的污辱,於是再看看身後那團怪物確認還離自己尚遠,她掄起了拳頭,打算要攻擊他時。

她卻像是被從後頭襲擊那樣,冷不防地被打倒在地上,差點昏了過去。

「你這混蛋!!」

吃了一嘴土的艾利森只能惡狠狠地瞪著將她打趴在地的傢伙,完全無法接近。

看著艾利森被他打趴的狼狽模樣,他露出了些許的微笑,接著,他走過艾利森的身邊,面向那詭異追蹤者的方向,在它們即將撲向艾利森之際,他挑動了琴上的某條弦,地上馬上湧出了地下水並且衝上了天際,成了美麗的水幕。

像是個會吸收的海綿般,那水幕不停地吸收著那衝進來的追蹤著並將之吸的一乾二淨。待水幕吸收完畢,又依照他的指示回到地下時,整座森林只像是被大雨淋過一般的溼漉而已,完全見不著那追蹤者們曾經所造成的破壞。

「哎呀…我還以為是個那個不長眼的破壞了我和姐妹們的興致,沒想到真得是你這個不長眼的…。」

 

不滿興致被打斷,其中之一的女妖轉而起身察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沒想到,卻看見狀似狼狽的艾利森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面對女妖的訕笑,艾利森不以為意,但對於那個啞巴接連兩次讓她難看,她實在無法忍受,於是,她又重新從地上站起,趁其不意地揍了那啞巴一拳。

原本以為他會用老方法躲開,沒想到他卻直接接下了她的拳頭。

就在她打了他一拳的同時,女妖也打了她一巴掌。

「安娜琳!妳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誰!」

對於安娜琳這麼維護這個啞巴,艾利森相當地吃味和生氣,明明這傢伙的身份,身為女妖之一的安娜琳能輕易地看出來,為何就是要如此地維護。

 

「看不清楚的才是你!吃奶的小鬼!…啊,伊瑟閣下…您不要緊吧…」

看著安娜琳對那啞巴如此的恭敬,艾利森氣得轉身就走,沒想到,才跨出一步,連腳還沒踏到土地上,她的臉色隨即大變,並僵硬地回頭問著:

 

「你說什麼?!埃塞琳!!,你從那裡知道這件事的!」

聽聞這耳熟不已的名字,艾利森仍然惡狠狠地問著伊瑟怎麼會知道這名字的。

此時,伊瑟緩緩地從身上拿出了一張蛇皮卷,將它遞給了艾利森,

她一接過手,連打開都沒打開,就沮喪地癱坐在地上直盯著那沒打開蛇皮卷。

 

「…你拿到這張時,難道沒發生什麼事嗎?…」

艾利森的雙手漫漫地泛黑,手上的鱗皮也呈現了脫皮狀,彷彿那蛇皮卷是有毒似的。伊瑟搖搖頭笑著,並在艾利森的腦中表示他並沒有出現任何異狀。

 

「…你到底是誰?這張皮卷不是隨隨便便的人能碰的…。」

伊瑟依舊不肯告訴她,仍問她是否能答應上次的事情。如果她能答應的話,他保證事情完成之後會讓她知道他的身份的。

為了埃塞琳,為了解開剛剛那些追蹤者的事,艾利森只好重新考慮他的提議,雖然他的保證她依舊無法相信…。

 

「哎呀呀…伊瑟閣下,我知道您怕這孩子會對您的身份產生恐懼。但是,您一直這樣不肯吐露半個關於您的事,這孩子的不會接受您的雇用的。」

看著艾利森思考半天卻遲遲不肯答應而看不下去的安娜琳,只好向伊瑟說明艾利森的疑慮。卻遭到了艾利森的怒視而來的眼光。

這下子安娜琳也生氣了,認為這小子真得是不識好歹

 

「妳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銀芒城的事我不是很清楚,但是闇主的主教已經和妳的哥哥已經準備來到這裡來抓妳了,妳的身份現在已經被視破了!利爾,不,是艾利森。卓利爾!從妳被追蹤者印下烙印的那一刻開始!」

一個被艾利森隱藏許久的姓氏被安娜琳確確實實地從她的口中說了出來,讓艾利森再也無法對有關於她自己的任何事保持沉默,甚至是否認了。

 

『該死的追蹤者!』

艾利森在心中不斷地臭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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