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92531

再生4

さん

吟遊第四篇

2012-10-05 21:27:41 投稿 / 全6ページ    総閲覧数:256   閲覧ユーザー数:256

然而,從地下私牢出來的卓根城的人們也沒打算在此過夜,反而匆匆地向宮相辭別後,立刻就出了宮殿,搭上他們專用的馬車準備到下一個地方去。

 

但是坐在馬車上的艾利森的大哥臉色反而更加地凝重了,似乎是得知了什麼樣的消息似的。

「大哥,是使者傳來消息了嗎?」艾利森的二哥試探地問著。

 

「使者早就消失了,是他操縱使者過來的……,他說艾利森已經和我們沒有任何瓜葛…。」

艾利森的大哥顫著身體,用著相當大的力氣,才勉強回了他弟弟的話。

 

「那傢伙到底是那邊的人?居然有辦法操縱屬於創主的使者來傳話。明明他記得這吹笛的傢伙身上沒有任何龍族的特徵才對…,難不成…?!。

艾利森的大哥一邊壓制自己的恐懼去推測任何的可能性時,他突然明白那傢伙可能是某位能與創主相當的人士時,他驚訝了一下,全身隨即不停地顫抖著。

 

「大、大哥!你還好吧?」

看到自己的大哥如親眼看見神主般地恐懼顫抖,艾利森的二哥關心地問到。

艾利森的大哥勉強伸出手,阻止他的大弟再說話下去並表示他想一個人靜一會兒。

 

 

「這次回城,我們可以報告艾利森已死的消息了……,至於她的屍體,就跟祖父說已經被闇主收了!」

在沉靜了許久後,艾利森的大哥一邊看著馬車窗外的風景,一邊若有所思地跟他的大弟交待。但言談間仍是不經意流露出對某件事情的恐懼。

 

「父親們還對我真仁慈啊…,不過說真的,他們倆個要怎麼弄才有辦法生我一個出來?」

 

雙目已盲,魔力全失,但軀體已照其所願變成男性軀體的艾利森,正照著伊瑟的指示泡在水裡,讓包在他身上的魚皮衣能慢慢地化為外表的皮膚。艾利森便趁著泡在水中這時間,隨口問著伊瑟他想不透的問題。

在一旁彈著里拉琴的伊瑟聽見了艾利森的問題後,他笑了一下,似乎在回答艾利森的問題,不過仍然是在艾利森的腦中來回答的。

 

「嘖!……。難怪闇主要用之前住在海爾城鍋爐裡的父親的身體才能不驚動大地…,這次那女人用的是她的身体來叫難怪會因為不合用而導致地震。」

 

雖然不滿伊瑟仍然用如此詭異的方法跟他對話,但是他畢竟是從闇主的手中把他給救回來的恩人,所以艾利森只能用沉默的方式讓自己的火爆脾氣能壓制下來,好讓他好好一次問清楚一大堆關於自己出身的來歷。

 

伊瑟告訴艾利森,他的生母為了競爭卓根城君主的地位,被發現用了相當不正的手法去鏟除異己,以致她被從君主候選名單中給除了名。而艾利森的外祖父也因女兒的行為感到相當地羞愧,也就將她軟禁,以正視聽。

艾利森的生母的野心並沒有因為被軟禁和除名而有所減少或消除,反而更積極地想找出反擊之道。

然而就在某個創主陷入沉睡周期的夜晚,她看見了現身在她所軟禁之地裡,而且相當難得一見的闇主。

 

艾利森的生母立刻對闇主一見鐘情,使得她拋下了對王位渴望的野心,希望能成為祂的上位使者。對於對於和創主共用一位上位使者(也就是伊克斯裘利法)的事感到相當困擾對闇主來說,有人能心甘情願地當祂的使者的代理孕母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闇主深知她的心意並非如此單純,卻仍答應她的要求。於是闇主便在這時期附身在使者伊克斯裘利法的軀体上去跟她結合並讓她生了一子,也就是艾利森。但是,隨著創主沉睡周期的結束,艾利森的外祖父很快地知道了她的詭計,可是為時已晚,因為當他趕到女兒被軟禁的地方時,只剩下她所生下的女兒--艾利森和闇主已從他身上退去的伊克斯裘利法在原地等待艾利森的外祖父前來收養艾利森。

 

 

「那個老傢伙一定很心不甘情不願地收養吧?不過創主知道這事嗎?」

雖然伊瑟只告訴他到他的外祖父收養為止那段,但是艾利森可以想像之後外祖父不得不收養他的神情。

 

伊瑟回了個”你覺得呢?”的表情,艾利森則彆扭地轉過頭去不想理他。

伊瑟則是笑了一笑,回頭過去繼續彈著未完的曲子。

一方面,宮相從卓根城來的客人口中得知皇帝不可痊癒的消息後,他快走地來到馬廄旁,似是尋找馬夫般地在那附近四處尋人。

 

此時,一位當初和宮相坐同輛馬車黑衣人突然出現在宮相的面前,然後用著手語對宮相說話。

 

「我正想找你呢!是的,我從昨晚來的客人給我的消息是”皇帝沒救了”」

宮相簡單厄要地說著。

 

黑衣人又比了比手語,表示皇帝是否是因為對神主有所企圖才導致這樣地下場。

 

「你怎麼知道?」宮相驚訝著,雖然他並沒有告訴那黑衣人細節。

 

黑衣人一臉不屑地看著宮相,也懶得告訴他為知道內情,僅用手語再追問宮相是否可以對皇帝痛下殺手。

 

「你有辦法?若你有辦法的話,我希望你不要一刀給他痛快。」

 

原本宮相打算在皇帝被關在私密地牢的期間完成轉移王位的預備工作後,再慢慢等皇帝死亡即可。不過,即然有人可以幫忙處理皇帝,那麼他就可以縮短整個王位的時程了。

黑衣人聽了宮相的要求,又用著手語回話,答應他會留一口氣給他在王位轉移成功前夕。

 

「太好了!我一定會遵守和你的盟約,將土地和控制權還給您的!」

得到黑衣人的保證,宮相也再度向黑衣人保證之前他所保證的事。

 

黑衣人點點頭,然後慢慢地從身上拿出一袋不知裝了什麼東西的皮袋,拿給了宮相,接著就快步地離開馬廄,消失了身影。

 

「等了這麼久,我終於可以恢復原本的地位和身份了…」

宮相看著手上沉甸甸的皮袋,看著馬廄外的晴朗無雲的天空,宮相對著它輕喃,語氣中似乎帶著些許因壓抑過久而終於能釋放這一切的心情。

 

「原本的宮相呢?他不做了嗎?」

接到宮相通知而前來開會的大臣們,看到眼前那位自稱是宮相代理的生面孔,不禁皺起了眉頭,怕又是皇帝把他給開除了。

 

「他有事回老家去了,放心,皇帝的身体尚虛,沒有心力去處理。還記得上次會議宮相提到那位貴族嗎?他今天會來跟我們見見面的。」

代理人稍微解釋宮相缺席的原因後,便向大臣們提醒上次會議的事。

 

大臣們點點頭,表示還記得此事,代理人見所有人都還記得後,便打開會議室的另一扇暗門,讓裡面的人方便出來。出來的是一位年紀看起來相當輕的貴族,但卻相當地有威儀,讓人不禁想正襟以待。

 

「閣下真的跟皇帝和其弟相像啊…,敢問閣下是否是傳聞中那位被皇帝所追殺的私生子兄弟?」

看著那位長得和皇帝兄弟倆相像的貴族,一名看起來資歷相當久,但是又毫不起眼的大臣,向那位貴族問起了最關鍵的問題。

 

貴族點點頭,表示默認。此時有幾位大臣也倒吸一口氣,紛紛地拿起了手帕擦著瞬時流出的冷汗。

 

「放心,我不會因為當時你們站在現任皇帝兄弟那邊而心懷舊恨不放。我只希望你們若不期望我在這個時候來幫忙的話,請你們就高抬貴手,讓我能平安地離開這國家。」看著這幾位大臣的反應,貴族仍絲毫無情緒起伏地向大臣們說著。

 

「別、別、別這麼說,當時我們也逼不得己,為了自保才這麼做。您才要高抬貴手原諒我們的作為……。」

其中一名汗流滿面的大臣結巴地對那位貴族說著。

 

這位從遠處過來幫忙皇帝的貴族,是跟現任的皇帝和他死去的弟弟是同父異母的關係,但是因為皇帝的疑心病實在太重了,他害怕這位同父異母的私生子將來會奪取他的王位,於是便聯合烏比薩想要一起將這私生子給殺害。

他們將這位私生子的母親按上與其他族群暗通款曲並且其子非皇帝之父的親生子的罪名後,將他和其母抓了過來,並將他們當場燒死。

 

雖然在那當時,他們母子曾向大臣們求救,但當時他們也畏懼皇帝的恐怖手段,紛紛拒絕提供庇護,以求自保。只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現在大臣們眼前的這位應該已經死了的人居然好端端地站在他們的面前。問題是,他們都是親眼看見他們母子倆被活活燒死在廣場上的……。

 

「閣下,那您的母親…?」此時,另一位大臣鼓起勇氣問起了他母親的近況。

 

「在當時的那個廣場上被燒死了……。」

那位貴族慢慢地說著,但他拒絕透露自己是怎麼死裡逃生的。

 

「好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今天請各位來主要是否可以同意讓我來輔佐皇帝的,請問各位的意下如何?」

那位貴族很快地轉移了話題,單刀直入地切入重點。

此時,在場的所有的大臣都表示同意他來輔佐皇帝,處理荒廢已久的政務與財務。

 

「很好!希望我們在這之後能相處的愉快。」

看著與會的大臣們的一致同意的態度,他滿心感謝地道著

 

由於得到大臣們同意他為攝政王,但必須擇日對大眾公告。所以,他們在會議即將結束之前匆匆地決定了日期,然後完美地結束了這場重要的會議。

 

「先到那個擺著現任古斯通皇帝雕像的廣場去吧…。」

在會議結束後,原本打算回到現任古斯通皇帝所住的宮殿的貴族,突然改變了主意,向馬伕交待待會先駛向那個讓他惡夢頻頻的地方。

 

「閣下不怕又挑起您的傷心回憶嗎?」

在一旁聽到他想前去那個廣場的代理人,不禁擔心地問著。

 

「那日執行授受儀式的時候也必須在那廣場前的那棟建築物舉行吧?我總得做好心理準備一下…。」看著窗外的風景,貴族一派平淡地道。

 

馬車很快地來到了當初貴族受到刑罰的廣場,將馬車駛到可以停放的地方後,馬伕很快地下了馬,然後走向車廂去把車門打開。貴族緩緩地走下了馬車,用著似是陌生,似是熟悉的眼神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和那片寬大的廣場的四周。

 

「這裡原來聳立的是父親的雕像…。」

 

看著中央聳立的雕像,貴族壓抑著心中滿腔說不出口,不知是恨,還是恐懼的情緒。帶著淚眼,伸出手去碰觸那已非原來父親的雕像。接著,他離開了雕像,走向廣場的某處,似乎在尋找某種存在過的痕跡。

 

但是他並沒找著,因為他發現整個廣場的地磚已經重新換過了。他再走向那棟常舉行和公布皇帝重要大事的建築物裡,找到管理這裡的管理人,尋問原本設立在這裡父親的雕像。

 

但,得到答案卻是---現任的皇帝將它磨成了粉,拿去做成舖在前面廣場上的地磚了。貴族聽完了管理人的解釋後,便搖搖晃晃地走出那棟建築物,然後再抬頭用著快被眼淚遮去視線的雙眼看著這人事已非的四周。

 

「閣下,您沒事吧?」看著貴族的情緒一附快要潰堤的模樣,宮相代理人擔心地問著。

 

「我還可以。對了,你可以幫我注意周圍的人一下嗎?我想施個法。」

 

向宮相代理人保證他可以控制自己,吩咐他幫忙注意四周後,貴族拿出了隨身的小刀,接著,他往手指上劃了一刀,讓血能夠滲出一個量來。

 

他將那血輕輕地抹在地版上後,那抹血立刻化成了一條一般人看不見的豔紅小蛇,然後開始四處爬行,貴族也跟在它的後頭亦步亦趨著。直到這小蛇爬到了某處,開始發出了微弱的光芒後,又變回了一抹血,貴族也跟到了這裡。

 

他依照那血跡的指示,跪了下來,然後趴在地面聞了聞。這次,他眼淚真的將他的視線給奪去了,他趴在地下久久不起,並且身体微微地顫抖,彷彿因為想起了什麼,而不捨離開這塊地方。

 

一旁的宮相代理人也蹲在貴族的身旁,擔心地看著他,並打算要把他給攙扶起來。

 

此時,貴族很快地抬起了頭來,不斷地撫摸這塊地方,似是相當地不捨,接著,他開了開口,用著似啞的聲音對這塊地方道著:

 

「母親,您還好嗎?我已經回來了,回到您身邊來了……。」

 

雖然在那次的會議上大臣們全數同意那位貴族為攝政王來幫古斯通皇帝,但仍有一些支持古斯通皇帝的人相當地不滿意,認為這一切都是宮相和那位貴族串通好要來奪取古斯通皇帝的位置,所以他們便派出說客去說服那位貴族希望他能改變心意。

 

「你就這麼希望看古斯通皇帝一眼嗎?卓根城派人來此的事還不夠明白嗎?」

貴族無奈地撐著頭,重復地對說客說著

 

他不是不曉得說客的目的,但皇帝真的如卓根城來的貴客所說的沒有藥救了。即使如此,這群人仍是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我不是懷疑卓根城人來此的事,而是古斯通皇帝想做的每件事不會有絲毫地不完美,他怎麼可能會搞到必須請閣下來幫忙處理政事的地步?」

 

說客不斷地讚揚現任古斯通皇帝的好,也暗地諷刺即將攝政的貴族居然有辦法逃出現任古斯通皇帝的手掌心。

 

面對說客的諷刺和挑釁,貴族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是再次苦口婆心地勸說客最好別探望皇帝。不過,這似乎也沒有用,說客仍希望能親眼見皇帝一眼。眼見眼前的人如此堅持,貴族只好請他寫下同意書。

 

「為什麼要寫?難不成得的是什麼傳染病嗎?」說客不解地問著。

 

「不是,我是怕你的性命有危險,如果你下去探望皇帝若遭到不測,派你來的人會責怪我沒有及時勸阻你下去探望……。」貴族毫不隱瞞地說著事實。

 

雖說他自己曾要求黑衣人留個殘命讓皇帝可以活到王權轉移之時,不過他似乎想的太美好了,因為每晚皇帝都會發出痛苦

的呻吟聲,讓這座宮殿所有的人都睡不好覺。如今,又有人不怕死地想來幫他解決困擾,他和宮殿裡所有的人又可以得到一陣子的安寧了。

 

「好,我寫!」說客爽快地答應,並用著相當地自信的神情寫著同意書,然後將同意書寫完後遞給了貴族。

 

「……,很好!希望你能平安順利地探望皇帝。不要像上一個探望回來後,你們都不認這個帳。」看了看說客的同意書之後,貴族誠心地祝福著他,並提醒他關於他們有請另一個說客來過的事。

 

「放心,我說的話是相當有份量的,他們不會此事有任何的異議。若皇帝真的不堪勞累,那麼我也就心服了。」

說客聽到貴族提到曾到另一名說客的事,心裡稍為驚慌了一下。但是為了面子,他還是裝作一派鎮定。

 

「那你等一下。」

稍微注意到說客的臉皮抽搐貴族,他不動聲色地轉身地去拉鈴以招來負責的管理人。不一會兒,一名黑衣人快步地走了過來,並對貴族致意著。

 

「這位先生想探望病重的皇帝,麻煩您幫忙帶路吧…。」貴族對黑衣人道。

黑衣人看向說客,對他比了比手勢,意示他快跟過來。

 

「這位是…。」看著那位不像本地人的管理人,說客遲疑著。

 

「快去吧,如果跟丟了他,等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我可不負責哦!」貴族催促著說客快些跟上。

 

「哦?哦!好的!好的!」聽到貴族的催促的說客,他快步地跟上黑衣人的腳步。

 

沒想到的是,這次的說客居然是活著的狀態走出了關著皇帝的地牢,但是他的精神似乎受到了相當大的打擊,走出宮殿時還跌跌撞撞的,站都站不穩。

 

「這樣好嗎?」

 

貴族在親自送說客回馬車上後,再回到宮殿裡,看見從裡頭走出來的黑衣人,他不解地問著。

黑衣人用著手語表示希望這名說客這次能從這次的探訪行,反回去說服那些反對者,好讓他不用再去分心去處理那妨害他做事的傢伙。

 

 

「希望如此,我也很希望那個聲音能提早結束…。」知道了黑衣人的意圖,貴族也苦笑地說著。

 

正如這名說客所保證的,他所說的話是相當有威信的,他成功地說服支持古斯通皇帝的人們並讓他們相信皇帝已藥石罔效。

 

這也使得他們也不得不停止了反對貴族成為攝政王的意見。就在貴族擺平了這些異議之聲之後的幾個月,他順利地坐上了攝政王的位置。接著,又在過不久後,又在眾大臣擁護之下接掌了古斯通國的王位,正式成為了古斯通國的新任國王。

 

不過由於前任皇帝在位時造成的財政問題相當地嚴重,於是新任國王便公佈將各地的自治權歸還給原來的各異族城邦和國家,並改以簽定互助盟約的改革。此時,古斯通國的版圖瞬時縮回了原本大小,但也避免了因財政惡化而使國家走向滅亡的問題。

 

「新任國王還真敢做這樣的改革啊…,一個國家能擴張到這麼大不可能說放就放。大概除了財政的原因外,大概有交換利益的關係吧…。」

 

由於簽了互助盟約的關係,傷口好了差不多的艾利森和伊瑟終於可以大搖大擺地走在古斯通國的大街上,而不受其他人側目。因為這大街上自由來去的異族人多的是。

 

伊瑟不說話,僅是牽著雙眼已盲的艾利森來到賣馬的交易所買馬以便能順利到下一個地點去。

 

「說真的,你救了我,我很感謝。但是我雙眼已盲,力量已失,已不再適合擔任你的護衛。為何你還要帶著我?」

從那一天之後,艾利森已經跟龍族和闇主沒有了關係,甚至沒有了能力。為何伊瑟還要他陪著前往下一個地點?

 

伊瑟告訴他,因為他身上的魚皮衣還沒有還給他。

 

「怎麼還?它已經變成了我的皮膚啦!」艾利森困惑地問著。

 

伊瑟笑了一笑,他牽著艾利森來到馬側,然後引導他攀上馬背並坐好。

 

「你有辦法讓我把魚皮衣還給你?那為何不馬上行動。」

艾利森坐在馬上,讓伊瑟牽著馬慢慢地前往古斯通國與外頭接觸的城門方向。

 

「你說什麼!!!!你要到卓根城去,你瘋了不成!」

 

伊瑟在他的腦中告訴他還魚皮衣的方法就是前往卓根城,當然,也就是伊瑟打算前往的下一個地點。這讓艾利森感到相當地驚訝,差點沒從馬背上摔下來。

 

雖然他從逃出卓根城到現在,他仍然確信那個可怕的祖父依然會在抓到他之前活的好好的,如今目的地居然是前往卓根城,這豈不是自投羅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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